瑞兰德很快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惊慌地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头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见就要得手,脖子后面突然喷来一股热气,将我吓了一跳,扭脸一看,竟然是“也带翅膀”……
我眼睁睁看着“也带翅膀”朝我得意地嘶鸣一声,接着迈着优雅的步子出了门,再转回头看瑞兰德时,她已经完全躺下,钻背窝里去了……
看她脸色已经没有先时那么哀伤,我的心情也好了点,问她:“困了吗?困就睡会吧。”
瑞兰德就躺在那,用和两年多前在沃斯坦一样的眼神看着坐在床边的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抵不住疲倦,睡着了。
看着她的脸,恍惚之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屋,隔着烛光,瑞兰德双手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就像我是什么吸引人的事物。
有我的陪伴,瑞兰德的病很快好转了,半个月后已经恢复如初。直到此刻,我仍然没敢问,她到底在想什么事,把她折磨成那样。即使换位思考,我仍然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