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这么严肃的人,一本正经的做这么幼稚的事,真的很可笑。

    秦北霆莞尔,将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牵着她往前走。

    “我挖竹笋一直没洗手。”

    她故意这么说,其实在竹林里的小水坑浇水洗了的。

    “不脏,香的。”秦北霆又亲了两下。

    程曦月耳朵尖都红了,抽回手,打了他一下,“不正经。”

    她边说边大步往前,不想理他。

    但没走几步,便听见他闷哼出声。

    她猛地回头,瞧见秦北霆身子踉跄要栽倒,她忙跑上前扶他。

    “说了你伤还没好,让你不要来非不听。”程曦月瞪着他,狠狠数落,“你要摔着了我可不管你。”

    “娘子教训得是。”秦北霆身体的大半力量都落到她身上,她得集中精神和心力,才能稳稳撑住他高大的身躯,也顾不上说他。

    秦北霆鼻翼微微抽动,呼吸间全是她的体香,脸埋在她的颈脖,暗暗吸。

    程曦月以为他没了力气,有些心疼,细声细气的哄他,“你慢点儿,别摔了。”

    “我无事。”

    他嘴上这么说,也没减少压在她身上的力道。

    “再逞强我就不管你了哦。”

    “为夫知错。”

    夫妻俩斗着嘴,有说有笑往河边走,身后却忽然传来夭夭的声音,“小姐!”

    程曦月往外看,只见夭夭气像是男人抓到偷汉子的妻子,神色惊怒,胸口急促起伏。

    “夭夭?你怎么了?”

    她怎么了?

    她快被气死了!

    夭夭只觉得眼泪都要冲出眼眶。

    她去打了五只野兔、三只山鸡、一只梅花鹿,兴冲冲地回来,想着会得到小姐的夸赞,可小姐不在。

    听说小姐来河边杀竹鼠,她急忙来寻,结果她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