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族人多自私势利,他从记事起便深刻体会到了。
他从怀里掏出银票,“你身上药材不多了吧?我们无所谓,但北霆的药可不能停,你先拿去用。”
“不用,我路上有采药,欠缺的,日后经过集市,再买些便是。”
程曦月婉拒,看向大家,“你们找我医治,可以,但我要收诊金与药钱。”
“你先前没说收啊?”
“我们只有这点钱,给了你,我们还怎么活?”
大家议论纷纷,面色都不太好看。
有个妇人说,“我们是受秦北霆牵连才受的伤,自己给我们治,还要收钱,心也太黑……”
她话才说到一半,夭夭一脚将她踹飞出去。
“我说过谁再把事儿推到姑爷,我就弄死她。”夭夭双手环胸,下巴微扬,“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不是?”
“你个野蛮人。”那妇人的丈夫手指着她,“你仗着力气大就无法无天……”
夭夭又是一脚踹走。
她撇了撇嘴,“我就是无法无天,你能奈我何?”
经她暴力镇压,没人再敢吭声,个个噤若寒蝉。
“好了,你们谁需要秦小娘子医治的,排队吧。”老胡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方才秦小娘子医治过的,补交银子。”
他也不希望大家有这么多银子,继而生出逃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