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突然，太史明楼大笑出声道：“我明白了，他根本无法凝聚出五行空相，强行凝聚之下，使得五行空相炸了开来！”
“现在，他就只剩下了一个空相，肉身空相！”
太史明楼的大笑化作了冷笑道：“不过，他的肉身也是强悍，凝聚出个肉身空相，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听到太史明楼的这番明显充满了调侃嘲讽的话，再加上姜云脸上露出的痛苦之色，让大部分人都认为太史明楼说的是事实。
甚至于，就连姜公望，也没有去理会太史明楼的嘲讽，只是双目死死的盯着姜云。
五行空相，本就是极难凝聚，古往今来，整个苦域能够凝聚出五行空相的人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