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眼中寒光一闪道：“是那些老古董干的吗？”
他和九族关系莫逆，听说了九族的遭遇，自然心生同仇敌忾之感，更是不能接受，九族仅仅是因为离开了四境藏，就要遭都受到灭族的命运。
蜃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几位老古董所为，或许你爷爷知道。”
“他成帝之后，曾经去找过那几位老古董，但回来之后，对于和老古董间的谈话却是只字不提。”
“不过，不管是不是那几个老古董所为，这些事情，你万万不可再对其他人提起。”
姜云自然知道其中厉害，所以点点头道：“既然爷爷他们都是亲眼看到了其他八族族人的大量死亡，那为什么前辈还认为，他们是被送入了禁地呢？”
蜃叹了口气道：“荒族有一位荒无双，被称为第一人皇，掌控时间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