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的双眼，也都是化作了两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怒视着姜鸿志。
在他的身周，漆黑的虚无都开始急速融化，仿若变成了纸张一般，根本难以承受他心中和身上的怒火。
巨大的悲愤之下，让不灭老人爆发出了最强的实力，要杀了眼前的姜鸿志，为师父报仇。
对于不灭老人身体和气势的暴涨，姜鸿志并不意外。
虽然苦域是看不起这些集域生灵的，但却也不得不承认，集域生灵之中，并非没有强者。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苦域对各个集域有着严格的限制手段，那集域绝对能够诞生出数量不少的大帝。
苦域发动的一次次的域战，固然是为了阻止魇兽分魂苏醒，但同时也是为了防备集域会威胁到苦域。
因此，姜鸿志不会轻视不灭老人的实力。
不过，他仍然冷笑着道：“看样子，那个人和你的关系匪浅啊！”
“这是要和我拼命，为他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