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能够看得出来，此刻的姜云和刚才相比，身上分明是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这变化，却似乎是和修为境界无关。
因为，他赫然再也无法看透姜云了！
要知道，先前仅仅是在铜鉴中的匆匆一瞥，他就看出来了姜云体内的道域之力。
可是现在，姜云就现在他的眼前，他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他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凭借姜云的状态，推测姜云的体内仍然没有什么力量，修为境界，也并没有迈入天源境。
“难道，他虽然敲响了引将鼓，但是鼓声的反震之力，却不足以帮他将体内的源纹彻底融入己身？”
“因此，他的面色之中才会露出一丝潮红，眼中才会闪过一丝失望？”
姜云脸上眼中的些微变化尽管掩饰的很好，但是却并未能够瞒过司静安的眼睛，也让他瞬间分析出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