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于阳所做的一切，的确都是罪大恶极，但这里面，也有师父的责任。
作为弟子，姜云是不可能去评判师父的做法。
不灭老人接着道：“对了，我记得不老曾经说过一次，明于阳，走的是无敌之路！”
“此路，不可败！”
“一旦败了，那路，也就断了。”
无敌之路！
姜云微微有些愕然！
这天地之间，从来都没有任何人敢称自己是无敌的。
哪怕是真域三尊，也有其他二尊相制衡。
然而，这位明于阳竟然走出了一条无敌之路。
而且，他既然能够走到现在，也就说明，他的确是从未败过！
虽然姜云可以理解，这种无敌应该也是有着一定限制的，比如让明于阳去和真阶大帝交手，肯定是必败无疑，但能够始终未尝一败，也是极为难得之事了。
自己也好，姬空凡也罢，自己认识的所有人中，就没有人没有战败过！
姜云沉默片刻后道：“多谢大师伯为我解惑，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