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更是轻易分辨了出来，那里面最强大的两种力量是时间和空间。
而其余的力量，则是既有大道之力，也有法则之力。
通过这混乱的力量，姜云也不难推测的出来，这个漩涡应该就是一条时空通道！
道尊轻声的开口道：“道兴天地，就在那漩涡之中！”
姜云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看向了另一个旋转的漩涡。
虽然这个漩涡之内没有什么气息散发出来，但众人却能隐隐看见，里面有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并且，这光芒还在不断的移动着位置，似乎每一道光芒，都是一种生灵。
“起源之先！”
姜云的口中轻轻的吐出了这四个字！
道壤和梦觉都说过，它们的家就在起源之地的里层。
显然，这个漩涡应该通往的就是起源之先的家！
至于最后那个静止不动的漩涡，虽然如同死物一般，但姜云的脑中，却是响起了十血灯器灵的声音：“叶东，当年就是从这个漩涡，离开的！”
自然，那个漩涡，通往的就是鼎外！
龙文赤鼎内，所有超脱强者都会从这个静止的漩涡离开，前往鼎外！
尽管姜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仍然还是询问了器灵一声：“这里，真的是里层？”
器灵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道：“是！”
就在这时，苍老声音也是又一次响起道：“这里就是起源之地的里层，从这里，你们可以回归原先的时空，也可以去往一个未知的所在。”
“现在总该相信我没有骗你们了吧！”
三人身下的光圈再次暴涨开来，包裹住了三人。
等到光圈落下之后，三人已经重新置身在了那光秃秃的花心之上。
“好了，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苍老声音在短短数息之间，便让姜云他们从起源之地的里层往返了一次，已经足以证明他之前的话。
姜云的目光看向了东方博，刚想开口说话，但后者已经先一步笑着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多余的话，不用再说了！”
姜云很清楚，就算自己想走，那苍老声音也不可能放自己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