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苦笑道:“这些信,一是匿名,二没有提供任何可调查的线索。

    总不能交到公安局去,用刑侦手段来查吧。”

    闻哲站起身,在会议室踱了几步,冷笑一声说:

    “第一,说我生活作风有问题。早在十几年前,就同元知韵有不正当关系。

    说我是出于元家当年不同意我同元知韵的婚事,蓄意打击元家、干扰长丰支行正常工作,致使长丰支行工作受到严重影响。

    二是又说我在分行招待所‘金屋藏娇’?找了一个长相同元知韵一样的女孩子。

    这是指刘小月吧,这条我倒是想请组织上调查一下,她是怎么到招待所工作的。我也纳闷!

    三是说我长期家庭生活不正常,夫妻间形同陌路。呵,就这点说对了,可是原因说反了。

    第二,说我同企业有利益输送的问题。妈的,我才来几天,业务都没有摸过,客户都没有见过。往哪输送?

    第三,说在分行干部使用问题上,严重违反组织原则,一手遮天、搞一言堂。逼死了涂在德。”

    “哼,好犀利的三大罪状!可惜,全是子虚乌有!”

    闻哲冷笑着边摇头、边说着,其实心中有一丝悲凉。

    按说这样明显的诬告信,不致于要兴师动众的来查嘛。

    总行这是不信任我,还是在敲打我?

    马科元听了,也不得不佩服闻哲的脑子像电脑一样。

    这些乱七八糟的信,自己看了五六遍,而且作了笔记,才勉强理出个一二三来。

    闻哲只是很快的看了一遍,就清晰的从九封信、二十一页电脑打印纸中,提炼、总结出来三大点来。

    “闻行长,你也大不必为此动肝火。”

    闻哲又坐到马主任对面,“唉,马主任,你同我是一起到长宁的,

    你说说,这个局面,问题症结在哪?我不仅仅说这些举报信的事。”

    “是呀,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马主任皱眉说,“长宁分行在沙濠手里,是有长足进步的。他来了五年多,从第二年开始,

    就将分行一举带入总行业绩考核排名前三名,而且一直保持着。

    这可不易,你知道,长宁市的经济发展,在全省只能算是二流地区。”

    闻哲点点头,也是佩服沙濠的魅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