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有点丢人。
他让开路,“麻烦你们先送他去医院,我把闺女送家里就来。”
“好好。”
两男的抬着二毛飞速跑走。
继严刚抱女上班,二毛被抬去医院成为家属院今日第二个议论热点。
严刚领二毛回来的路上,还受到很多问候。
“二毛,你舌头没事了吧?”
“下次别这么干了,成了哑巴你奶再揍你,你都哭不出声,可惨。”
“我记得去年也有这么件事,你是不是把头塞到桌兜里,拔不出来,一抬头把桌子抬起来了,后来还去借锤子把桌子拆了?”
“哈哈前年他在托儿所,问老师手指能不能像铅笔一样削细点。”
……
严家。
贾淑芬听说这事,手痒得很。
二毛一眼就看出来,他捂着嘴,“奶,我是病号,医生给我开药了,你今天不能打我。”
贾淑芬瞪大眼,“你自找的!不是我说,你咋能皮成这样,谁教你头发丝绑舌头的?”
“没人教。”二毛叹气,“上课好无聊,我就找点事干。”
贾淑芬火气更大,“我看你是闲得蛋疼。”
严刚拍拍她肩膀,果断,“从明天开始,大毛二毛早上和晚上各自跟我训练一小时。”
皮小子精力太足,那就消耗消耗。
贾淑芬眼睛一亮,“那敢情好。”
好啥啊!
这么冷的天!
二毛极为震惊,哭天喊地。
大毛错愕之余还有愤怒,他完全是被弟弟牵连的!
内敛的大毛并不会大吼大叫的发火,他选择默默把仇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