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散心。”
“真散心?”
傅靳舟眉目笼上一层浅淡的阴雾,嗓音冷了几分。
“嗯。”
她点头,不愿意多说,垂落眼帘,呼吸平缓好后,瞳孔的色泽是无尽的落寞。
傅靳舟盯着她看,半晌才给她解开领带,手腕上的桎梏解除,沈清芙乖巧的坐在他腿上没动。
她知道,在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要是再惹这匹饿狼,他铁定会无所顾忌的将她给嚼碎。
竖起耳朵的郝南见后座没了动静,眉头疙瘩拧的很深,傅总,这么弱吗?
刚点烟就熄火。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傅靳中手从口袋里掏了下,蹙眉,“郝南,红盒呢?”
他懵逼一瞬,回道:“扔了啊。”
“你有病扔了他?”
男人沉声质问。
郝南恹巴着脸,转动方向盘的肱二头肌都跟着他受委屈,“是您扔的。”
他紧着一句,“沈小姐可以作证。”
傅靳舟低眸去看沈清芙,她扬起脸蛋,眼里水汽未消,抿着唇,可怜又乖觉,“确实是你发神经病自己扔掉的。”
很好,分明可以说个是或者不是,她非得骂上句神经病,一天天这张嘴就是味。
“行,改明儿再送你一个。”
她婉拒,“不用了,你可以送郝南。”
郝南:“?”
他个大男人戴脚链像话吗!
傅靳舟掀眸看向正在开车的郝南,黑眸涌起戾气,“你记得他的名字?”
“嗯,好记。”
背后冒冷气的郝南气悄摸瞥了眼后视镜,对上男人的眼睛,抖一激灵,几乎是秒懂他在想什么,颤颤巍巍说:“傅总,我名字上家谱的,不能改啊。”
“没让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