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复杂的是明明魏瑕听到一切,却故意跟随,显得游刃有余。

    老警员老周眉头皱起,莫名觉得发寒。

    “他到底要干什么?”

    医院,病房里,魏坪政,魏俜央,魏俜灵几人面面相觑,都想到昔日魏瑕的确是外出打工,说要去赚钱。

    那时候还觉得他读不了书活该,现在看来,他似乎不是为了赚钱?

    众人疑惑中,画面继续出现新的。

    魏瑕跟着赵学兵,孙爱学坐摩托车进了山。

    山路颠簸,到矿上已经是中午。

    登记时,孙爱学特意点明了魏瑕是他家侄儿。

    几人带着魏瑕将东西放到大通铺上后,孙爱学带着魏瑕特意去了一趟镇上,下馆子,点了三个肉菜。

    之后还给魏瑕买了厚实被褥和新衣服。

    直到走到镇上发廊,几名打扮花哨的女人拉扯着赵学兵,孙爱学和魏瑕进了屋。

    赵学兵拉着老板娘到一边商量,最后才叫来魏瑕。

    “你小子不是这两天干活没劲吗?叫这个姐姐给你按摩按摩,就有劲了,就成人了。”

    咚咚咚。

    楼梯传来急促脚步。

    “她......她脱我裤子。”

    看着刚上楼魏瑕害羞跑出去,赵学兵两人哈哈大笑,愈发放松警惕。

    “这就是个傻小子。”

    赵学兵两人没打算一进矿就杀人,故而魏瑕也真在矿里辛苦开始干活。

    鞭子声响起,魏瑕靠在矿洞口边缘,趴在泥地里,悄悄从裤子掏出摄影机,开始拍摄。

    监工皮鞭抽出血渍,哀嚎连连,还夹杂几句怒骂。

    这些天魏瑕不光拍摄矿山殴打矿工,还有这里偷偷违法采矿,各类证据都有。

    没人注意这个整天脏兮兮的小年轻,矿山依旧运转热火朝天。

    傍晚,管理开矿几名领导抵达,矿山老板马起柳亲自出面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