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依靠,游离在黑矿和贩毒集团边缘,保护家人。

    站在局外开,愈发能感觉到这人恐怖。

    这一刻,褚珊珊目光复杂,看向新画面。

    老旧出租屋,白炽灯昏黄。

    魏瑕一个人坐在书桌边缘,抽着烟,还在不断书写。

    桌面上字迹开始浮现。

    一,矿区带人埋伏,截杀孙小力,杀手组织如今开设茶叶皮包公司,作为据点,目前死亡,杨大勇,孙小力,还剩六人。

    二,目前贩毒集团依旧坚持灭门魏家,正在花钱搜寻携带五个孩子家庭,必须送走弟弟妹妹。

    直到思索到深夜,魏瑕才终于疲惫,趴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桌面上摆放着整理资料,各类学术笔记,还有堆积烟头的烟灰缸。

    现代。

    疗养院,孙海洋还在注视。

    他复杂看着书桌上疲惫伏案身影,叹息闭上眼。

    “这孩子......”

    “唉......”

    他想到最初遇到魏瑕画面。

    那一年,矿区小镇出了人贩子,抢走警车,魏瑕恰好是被人贩子企图杀害的孩子。

    谁也没想到,一切都是这孩子的算计。

    那时候,寒风凛冽,自己带着警员和村民搜山。

    这孩子就捂着胸腹匕首刀伤,躺在冰冷潮湿河谷,睁着眼睛。

    那样坚定的目光,那样顽强的生命力,让孙海洋迄今难忘。

    而彼时,躺在河谷寒风中孩子身影,逐渐和疲惫伏案身影重合。

    画面还在继续。

    凌晨五点,魏瑕从桌案上醒来。

    随手关闭白炽灯,魏瑕收好自己书写记录一切,踏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