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向沉默的姥姥都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看着魏瑕。
只有缉毒警家人才知道,那些东西有多可恨!
魏瑕只是捂着头,想要躲闪,不断发抖,干呕。
指甲在掌心嵌入血肉,殷红浮现。
难受!
“啊!”
魏瑕怒吼,彼时宛若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虚弱也苍白的脸在地面狰狞扭曲,低声胡言乱语着,近乎窒息般喃喃。
“身高一米七七,光头,左臂有蝎子纹身......”
“六个人,光头鼻梁塌陷,左眼有五到七厘米伤痕贯穿,嘴部有地包天特征,耳朵很小......”
“脖子上有痦子,喜欢留寸头.......”
“DNA鉴定对比结果吻合......”
“老范农家乐,春花招待所,茶业公司......”
程忠听不到,姥姥也听不到,或者说他们听不懂魏瑕语无伦次在说什么,他们已经陷入狂怒,只当魏瑕在发疯。
殴打还在继续,程忠解下皮带,眼眶带泪,狠狠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