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想说没有，他真没有。但嘴巴麻麻的，根本说不出来。
只能躺在乾清宫地面的金砖上，听如意伤感而又清晰地说：“其实什么法门说穿了都不难，就好像那些个江湖骗子的骗术一样。”
“天花凶险，但得过牛痘的人却不会再得。所以，只要如培育人痘那样培育牛痘，毒性本就没那么大的牛痘就会变得更加温顺。”
“再如种人痘那样，给需要种痘的人种上。最多也就发点热，起几个牛痘而已。绝不至于再冒生命危险，就能让天花彻底断根！”
这简单的，让康熙都无法相信：“真，真的？”
如意眨眼：“这个很好验证不是么？你尽管去验啊！若有半点不妥，我在这里，这身子的九族也绝大多数都在京城，随时欢迎你杀~”
咳咳咳咳。
这突如其来的独特小要求，把刚刚喘过来点儿气的康熙差点又呛过去：“这玩笑可不好笑！”
如意撇嘴：“谁开玩笑了呢？”
“你小子这么喜欢验证，应该早就把我这身子原主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底朝天了。该知道那小姑娘宁死，都要拉着族中那些个长辈们一起赴阴曹。”
“那为娘既然接手了人家身体，当然有义务帮人家达成夙愿啊！”
这说法，就很难不让康熙震惊。
也根本答应不了。
毕竟拔出萝卜带出泥，赫舍里家不起眼。可这条藤上，还牵连着他的宝贝太子呢。
甚至连眼前这个自称是他皇额娘附体的小姑娘，都是太子与他和好，向他表示亲近孝顺的道具之一。
本来索额图倒下，太子被废而即将要复立，这威信上就降低了太多太多。
若再大动赫舍里氏……
那场景的精彩程度，康熙都有点不忍细想了。
但如意却没什么可忌讳的，她直接啧了声：“怕打老鼠伤了玉瓶？其实不要紧啊，反正你这太子复立也是要复废的。期间也就撑了个三四年？康熙五十一年，你就下诏再废太子了。”
“理由？”
如意托腮：“我想想啊！有了，你二废太子的诏书，我给你背一段儿啊！朕承天命，统御万方，夙夜兢兢，唯恐有负祖宗之托。太子胤礽，自幼立为储贰，朕期望其能克承大统。然其行为不端，屡教不改，实难胜任。”
“胤礽不仁不孝，结党营私，窥伺朕躬，心怀异志……”
真·原文背诵哦~
新纪元战士必备能力之——过目不忘。
感谢某阵子复古风潮盛行，清宫剧大行其道。她瞭过几眼，好吧，是瞭过许多眼。甚至还因为对某个历史人物感兴趣，翻看了相关的正史、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