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一个人干了八个人的活儿，雍正八年就早早累死了。唔，你四哥比你多撑了五年。”
十三阿哥：……
突然间提前知道自己死期与死因，就有点怪怪的。
但为大清鞠躬尽瘁，报答四哥知遇之恩，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就算再被累死一回，也依旧不改！
二十几岁，风华正茂的十三阿哥轻笑，刚要谦虚几句。
不想康熙皱眉：“火耗归公？”
如意还以为他是不懂什么意思，赶紧略作解释，并告诉他这是雍正的三大善政之一。
直接把康熙气乐了：“所谓火耗，分明就是地方官员为贪渎而巧立名目罢了。真正体恤百姓，难道不是应该将之废除吗？还归公，这岂不是朝廷下场直接贪污百姓钱财？”
啊？
如意愣住，就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角度。
她看的那些剧里没说呀！
转头一看，好家伙四阿哥已经满脸通红地跪下，开始为他还远未犯下的错误认错。
超可怜的。
让如意看了都有些过意不去：“那还有改土归流呢？这可是个极好的事情了吧！直接废除土司制土官，名为受朝廷管辖，实际就是国中之国的土司制度。改为朝廷派流官，直接参与地方治理。”
“就是因为有他，才有了后续对川藏两广滇贵等地的实际统治。这是后世，都是被极为称道的。”
嗯。
康熙点头，这点倒是不错。
“是吧，是吧？康乾盛世整个一百三十四年，雍正承上启下，绝对是起了关键作用的。你啊，也别盯着他那点瑕疵。毕竟他又没受过正统帝王教育，都是自己摸着石头过河，一点点摸索出来的……”
话都说到这儿了，康熙还能怎么着？
只能瞥了四阿哥一眼：“既然你皇玛嬷为你求情，今儿就算了。之后这内务府查贪的事儿，就交给你跟十三吧。好好办差，不然仔细朕新账老账一起算。”
四阿哥震惊，刚刚看到汗阿玛那黑脸，他还以为今儿凶多吉少了呢。
再没想到还有这峰回路转之事。
反应过来后，他立即行礼：“儿子谢过汗阿玛，谢过皇玛嬷。”
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