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可以配制男子服用的避子药,只要在就寝之前吃了,药效十足,不会有任何意外,不会损伤男子能力和身体,只要停药,调养一月,就能恢复生子功能。”
江别尘说完这话,头垂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赵徽音责罚。
赵徽音盯着江别尘看了一会儿,轻声笑了出来,“很有想法,去做吧。”
江别尘偷偷松了一口气,这才跟着冬至一起离开。
两人才刚走,屋内就又多了一人。
赵徽音看向慢慢走近的裴寂,挑起眉梢,“王爷怎么没去游湖赏荷?”
“长公主不去,臣自然不会去。”
话音落下之时,裴寂也走到了赵徽音身边,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让长公主因臣吃药,是臣的过错。以后,药都由臣来吃。”
“呵!”
赵徽音冷笑一声。
“王爷在说什么?哪来的什么以后?”
裴寂清瘦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赵徽音袖子上的珍珠,仰起脸神情可怜的看着赵徽音,“长公主这是要抛弃臣了吗?是臣哪里表现的不够好吗?长公主直说,臣一定改。”
看着他可怜的表情,听着他乞求的声音,赵徽音心中又叹了一口气。
以前不知他的情谊,对他冷言冷语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他为她死过一次,又如此深情,倒让她不忍心了。
赵徽音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王爷何必如此可怜巴巴?从长公主府走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等着王爷垂爱。”
“臣只愿做公主裙下之臣,甘之如饴。”
赵徽音的手顿了顿,片刻之后慢慢滑到了他的脖颈上,手上力气加大了几分,“不后悔?”
“永不后悔。”
“本宫并不打算嫁人。”
裴寂眸色暗了暗,有一瞬间的失落,但很快眼神又坚定了,“那臣就永远做长公主的入幕之宾。”
赵徽音这才勾唇笑了起来,白嫩的指尖在他脸上流连,“王爷可要记得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裴寂抬头,直视赵徽音的双眼,“臣会永远记得。”
看着他的唇,赵徽音心跳的快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