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牙是什么？”秦烟在电话这头问。
不等蒋燕燕回答她，蹭蹭蹭跑进来的念之笑眯眯的说：“妈咪，没牙就是无齿的意思，也就是无耻。”读书吧
秦烟轻咳了一声，“你跑进来干嘛，快去去去，出去，我跟你干妈有正经事儿说呢。”
秦烟将念之往外赶，其实她也是刚睡醒，此时还没换衣服，只穿了睡衣，也是因为担心蒋燕燕，所以先给她打一个电话。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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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