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书又跟程浩对视了一眼。
程浩呆呆的说：“你之前不是说已经打掉了么？”
“没有，只是骗南司辰而已。”现在的秦烟也真是够坦然的，什么话都可以直接说出来。
“哦！”程浩茫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可是你为什么要骗南总呢？这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有权知道。”
“是因为那件事儿？”程浩呆呆的问秦烟。
秦烟没有说话，程浩又说：“其实那件事情，南总也是没有办法，当时集团的情况真的很危急，而且，他当时并不知道那个人是你的母亲，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
“我知道。”秦烟不等程浩说完，点了点头。
“你知道？”程浩有些不能置信的看着秦烟。
“是的，我知道，我都知道，甚至比你知道的更多。”秦烟默默的笑了起来，“我只是知道的有一些晚而已。”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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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