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连忙扶起她,心疼地说:“好孩子,你先起来,莫要伤心,舅母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几日后,长公主让萧宁宴把沈昭宁接到了府中。
长公主端坐在主位上,神色威严:“宁宴,玉暖这孩子对你一往情深,你怎能如此薄情?如今,我还是坚持让玉暖做你的贵妾,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萧宁宴起身,恭敬却又坚决地说道:“母亲,婚姻大事,关乎我与昭宁的一生幸福,还望母亲收回成命。我已决定,此生只娶昭宁一人,绝不再纳他人。”
长公主闻言,脸色骤变,正欲发怒,姜玉暖却突然开口:“舅母,既然表哥心意已决,那此事就作罢吧。”
众人皆是一愣,长公主疑惑地看向她,姜玉暖挤出一抹微笑:“我不想因为我,让表哥为难,也不想让舅母操心,我愿意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
沈昭宁和宁宴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姜玉暖此举,看似大度,可沈昭宁却隐隐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姜玉暖去了姜萧氏的房里。
“母亲,我拒了给表哥当妾这事,我退了一步。”姜玉暖拧着眉头说道。
姜萧氏应了一声,“以退为进,你做得极好。”她顿了顿又说道,“阿暖,母亲不会让你给人当妾的。”
姜玉暖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待,轻声问道:“母亲,您这话是何意?我虽暂且退了这一步,可表哥心意已决,只钟情于沈昭宁,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姜萧氏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阿暖,婚姻之事,哪能如此轻易由着他们。你表哥宁宴,身份尊贵,前途无量,你自小与他青梅竹马,凭什么让沈昭宁这个半路杀出的人占了先机?”
姜玉暖咬了咬下唇:“可如今他们感情深厚,我即便再不甘心,也不知从何下手,况且,陛下也已经给他们赐婚了。”
姜萧氏冷笑一声:“傻孩子,这世间之事,没有绝对的牢固。沈昭宁看似风光,可她也有弱点。她的家族,虽说也算有些根基,但在朝中并无实权。咱们姜家,虽说比不上镇国公府,可也经营多年,人脉颇广。只要找对时机,不愁拿捏不住她。”
姜玉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母亲,您是说……”
姜萧氏凑近女儿,压低声音:“咱们先从沈昭宁下手,找个机会,寻些把柄,到时候,她若不想连累家人,就只能乖乖听话。”
姜玉暖心中一凛,她虽满心爱慕宁宴,可这般算计,她还是有些犹豫:“母亲,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姜萧氏瞪了她一眼:“阿暖,你怎么如此心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这些手段都是必要的。再说了,咱们又不是要害人性命,不过是让沈昭宁知难而退罢了。”
姜玉暖咬咬牙,一狠心:“好,母亲,就依您所言。”
几日后,姜玉暖打听到沈昭宁近日要去城外的寺庙祈福。
她心中一动,对姜萧氏说道:“母亲,沈昭宁要去寺庙,这或许是个机会。”
姜萧氏眼睛一亮:“很好,你安排几个可靠的人,在途中制造些意外,想办法抓住沈昭宁的把柄。记住,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姜玉暖依言安排妥当。
那天,沈昭宁带着几个丫鬟前往寺庙,行至半路,突然一群黑衣人冲了出来。丫鬟们吓得惊慌失措,沈昭宁虽心中害怕,但也强装镇定:“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黑衣人并不答话,只是将她们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