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那蛮军不仅被洞穿了身体，更是被死死钉在地上，宛如一个“人”字。
这需要多么大的臂力，才能造成如此场面。
而做出这一切的，竟只是个新兵小卒？
心念及此。
他目光死死盯着江锋，想要看出几分端倪，带着压迫问道：“这蛮军，你杀的吗？”
“回校尉，是我杀的！”
江锋面不改色，不卑不亢。
见此情形，张平语气加重，沉声问道：“那你知道，你杀的是何人？”
“不知。”
“不知？”
张平笑了。
随后脸色一变，倏然怒喝。
“那你听好了！”
“你杀的，乃是鞑靼部落千户长，蛮军威名赫赫的猛将赫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