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寸土寸金市中心的大平层,就连装潢也只有很简单的黑白灰三色。

    只是在简单的颜色中,又硬生生挤进来一些不合时宜的可爱玩偶。

    宋晚稚的眼睛看向一边,又有些怀疑地看着傅明宴。

    不是笼子,她被解救出来了。

    “你倒是出息了。”傅明宴薄唇扯出淡淡的笑,这声音幽冷,在宋晚稚耳边炸开又多多少少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宋晚稚不太在乎地笑了笑:“但我现在只属于你,要把我丢出去吗?还是惩罚我?”

    小巧雪白的面容精致到不可思议,难怪多次被传出来不好的传闻也依然被无条件溺爱。

    傅明宴垂下眼眸盯着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姑娘,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爬我的床?”

    眸光流转,被这样一双浅琉璃色的眼眸注视着,宋晚稚眯了眯眼,老实巴交:”想。“

    毕竟美色惑人嘛。

    傅明宴谁会不喜欢呢?

    俗话说,食色性也,她作为一个世俗意义上女孩子,会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很正常吧。

    “那就想。”傅明宴不理会小姑娘眼里的渴望,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四百平的大平层,有专属于宋晚稚的房间,按照宋晚稚喜欢的风格来装潢。

    她喜欢买玩偶,身下就放下一堆昂贵的玩偶,坠入其中也就坠入了娃娃堆。

    宋晚稚现在真的有点想假哭了。

    早知道在傅明宴喝的水杯里下点猛药,直接一干二净得了,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进退不得。

    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丢完了。

    抱着可爱的粉色兔子微微出神,宋晚稚眼角染着桃花破碎后的红,傅明宴的视线在宋晚稚身上逡巡,总觉得她这副模样说不出来的可爱。

    “好好休息。”

    “就只有这么冷酷无情的一句话吗?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宋晚稚抱着玩偶,眼泪要掉不掉,她现在是真的好可怜啊,不过眼前的男人又不是凡夫俗子,面对美色不为所动。

    等到男人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她忽然问了一句:“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说不上来的烦躁。

    以前自己生日的时候,傅明宴哪怕工作很忙,也会专门挑出时间来陪她,不远万里,带着礼物,而不像今年这样,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