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或者骗对方如今都是无用的了,呼衍牧已经是云窈窈布局中的关键一环,更何况他回到匈奴,详细调查燕赤皇宫的事后,便也能猜到。

    “云窈窈。”云窈窈看着他,“我叫云窈窈。”

    “云、窈、窈…”呼衍牧细细喃语着这个名字,“很好听呢。”

    他什么也没有多问,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朝外走去。

    途经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的太后时,呼衍牧弯下腰,摘去落在太后发上的一片落叶,一笑:“此去经年,怕是难见第二面,母后你放过从前,好好赏一赏明日之景吧。”

    说罢,呼衍牧继续朝外走,一边走,一边扬声道。

    “陛下,说实话,这段时日,你的某些行为实在是拙劣幼稚又可笑,下次再用这些把戏骗人,记得骗地有诚意些。”

    “不过也算给我乏味的生活带来了些许乐趣,燕赤皇宫我已待腻,该去匈奴王室待待了。”

    “你说,拉着他们与我一同发烂发臭,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