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呢。
采取进攻策略,那等于就是替高人背黑锅了,对方就可以躲在后面坐收渔利。那么,若是采取保守策略呢?同意?呵呵,首先估且不提,我能否救下这个梅强,单就这个性质而言,我就被人牢牢揪住了小辫子。
进退皆是难。
遇到这个选择的时候,很多人大多会想一时痛快,以暴制暴,或一力降会等等。好吧,那个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借他山之石,来攻玉。
局面显示,对方把我描述成了一个黑暗的修道人。
那么ok,咱就是了!
短短五六秒,我脑子把形势稍加做了个分析后,我淡定一笑说:“梅先生,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有些太冲动了吗?”
梅仁军一愣。
玩盖碗的中年人,亦是抬起一双精芒四射的眼睛对我一扫。
我淡然。
背了手,高人装逼样儿,在大厅里,走了两个四方步,接着我说:“梅先生,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儿子中的是什么吧!好吧,我来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你想必清楚,所以,身份就无需过多介绍了。现在,讲你儿子!”
“他的生死!就在我一念之间!”我指了指脑袋,然后我微笑说:“拿枪杀我也没用,你的子弹,顶多能干掉我这副肉身,可你没办法来伤我的魂。魂在一分,你儿子,就绝不会逃过今日。”
“还有……”我目光一扫屋子里人,我说:“你们以为,今天能安然逃过去吗,你们以为,我不会安排什么人手吗?你们以为我会笨到自已一个人来单刀赴会吗?”
说了话,我突然一转身,径直走到了梅仁军面前,微微欠了下身体,直视他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做为打过多年交道的老朋友,我做事的方法,梅先生,你应该了解吧!”
此时此刻,透过梅仁军的瞳孔,我看到了一颗微微哆嗦的小灵魂。
没错,梅仁军害怕了!
他怕极了!
因为,我是大坏银!
而当我直立身体,转了个身,找到一张空椅子坐下时,我发现,屋子里的气场有了那么一丝的改变。
在场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拿目光去瞟梅仁军。
这个改变,很有意思。这既表明在场中人是梅仁军请来的,与之前事无关的第三方势力,同样也表明,他们的关系仅建立在金钱基础上。
梅仁军喀喀咬牙,显然很生气,很愤怒。
我眯眼盯了他一会儿,脑子又转了转,然后我说“其实,我们这么做的目地很你也知道,你呢,脑子里装了,不该装的东西,手上握了,不该握的把柄,心里藏了不该有的念头。今儿呀,该是把这些,抖一抖,亮一亮,交一交的时候了。”
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