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鲜血直流,疼得杜红英呲牙裂嘴喊了声。
“怎么了?”高志远听到喊声顾不上什么首长不首长一个箭步就跑进了厨房:“怎么了,流血了,走,我带你去卫生室包扎一下。”
“没事没事儿。”这个二傻子家里还有几尊大神呢,丢下他们跑去卫生室:“就是一道小口子。”
“血直冒呢,得包扎。”
“不用。”杜红英死死的按着伤口:“那个挎包里有一个竹筒,竹筒里是丝瓜皮的粉末,倒点在上面就能止血。”
高志远连忙去翻竹筒,给自家媳妇儿止血。
客厅里,赵军长和周贵安相视一眼。
“小高媳妇儿怕是知道点什么?”马政委是旁观者清。
“她没给小高说过?”
三人都点头。
“贵安,将小高弄出去。”
周贵安点头。
“高志远,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儿给你说。”
刚给杜红英包扎好伤口就被周旅长拎出去了。
杜红英突然间有点傻眼,房里只剩下马政委和这个赵军长,马政委还好,之前见过的,只是这位赵军长……
“红英同志,你别怕,你过来坐,我们聊聊。”
不怕才是怪事儿,杜红英只好乖乖的坐在了他们的旁边。
“高志远不是高家的孩子对不对?”
杜红英一个激灵抬起了头看向他们。
“我在找我的妻子和孩子,二十多年前失联了,那是一九五零年的九月,我所在部队接到了立即转移的命令,我妻子即将临盆……”
“我找了二十多年,周家也找了二十多年,毫无进展,直到昨天万政委说他想起一个人来,正好我在这边出差,所以就冒昧的上门打扰了。”
“红英同志,你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好不好,我们都会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