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造谣我要娶别人,你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
傅砚洲冷酷地说完,离开了。
徐洋跟在他身后摇摇头,看了眼那个倒霉的员工。
讲什么不好,骂总裁都没关系,偏偏说这没谱的事。
气氛压抑的一天过去,回家的路上,车子刚行驶过一半的路程,突然,右侧车道猛地冲出一辆越野车,直直朝傅砚洲的车子撞来!
司机猛打方向盘,紧急油门冲出绿化带,才堪堪躲过!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越野车180度转弯,穷追不舍!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又有四辆黑车出现,将越野车团团围住!
宾利降下车窗,冷峻的男人薄唇轻启:“不管用什么办法,弄到说为止。”
“是,傅总。”
宾利离开,隐入车流。
四辆车中下来十二个魁梧壮汉,将越野车上那个手腕带着刀疤的男人五花大绑押走了。
宾利车上,男人原本闭目养神,手机却响了。
是傅英山。
让他回明山一趟。
每次他下山,老爷子都放狠话不让他再上山。
可每此都是老爷子命令他回去。
杨劲松在门口,脸色有些不好看地问他:“砚洲,你是不是……对虞釉白下黑手了?”
傅砚洲在这里淡淡地反问:“老爷子找我为这事?”
“不全是。但是砚洲,虞釉白可是国An局的局长,你搞暗杀……”
“松哥,我上去了。”
车窗降下,车子开上山。
主屋一楼,不仅傅英山在家,另外还坐着一老一少。
傅砚洲走进去微微点下头,叫人:
“霍老,您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