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是段辞名义上的妻子,而付厌止是段辞的表弟。他们这种关系除了姻亲关系和陌路关系之外,又怎么可能有其它第三种关系。

    付厌止看着姜软软平静认真的脸,让他有些抓狂,他也想过不能急于一时,不能奢望她快速给自己回应。

    也许是过去的十几年里习惯了快餐方式的表达,让他此刻站在她面前,完全没办法慢慢来。

    他不奢望姜软软现在就能对自己有其它意思,但至少她不该如此冷漠。

    因为她的冷漠会让他抓狂,她的冷静显得自己像个疯子。

    他无法控制地再次抓起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姜软软,你别这样冷冰冰的行吗?之前我是做过一些伤害你的事,我可以道歉,我可以弥补,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你给我一个机会行吗?”沉痛中带着不易发觉的哀求。

    公司门口来往的不少路人和姜氏员工都有意无意地向俩人这边看过来。

    而此刻的不远处。

    一辆车缓缓地停在路边,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俩人的身影。

    段辞坐在车里,今天早上属下给他发来一条消息,说是付厌止捧着一束花从姜氏出来,他整个人一整天工作都无法集中精力。

    如此大胆的行为,他知道是付厌止主动的,与姜软软无关。

    下了班后,本来想着来接她下班,不曾想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段辞重重地呼吸着,付厌止,他这个表弟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付厌止抓起姜软软手腕的一瞬间,段辞的身体异样的难受。他果断下车,往俩人那边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手臂上刚起的细小红疹。

    走近了些,段辞寒声道:“付厌止,看来昨晚我和你说的话你是在当耳旁风啊?”

    姜软软和付厌止同时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段辞冷着一张脸。

    段辞走到俩人身旁,强势把姜软软拉到身后,严声告诫:“付厌止,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的女人远一点儿,再有下次,我绝不会这么客气了。”

    付厌止看见段辞,后知后觉地换了一副轻挑挑的模样:“噢?对我不客气,那我还真想知道,表哥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段辞表情微微扭曲:“付厌止,你很得意?”

    付厌止眉目挑起,点头:“嗯。”

    毕竟他这位表哥除了斗嘴打架比他厉害之外,其它的都比不上他。

    段辞咬着后槽牙,眸光幽深:“付厌止,有些不属于你的东西要学会远离,你这样做对你没什么好处,我保证。”

    付厌止“哧”笑一声:“不属于我的东西?不争取又怎么会知道是否属于我呢?再者说,我也没觉得这个东西有多属于你。”

    “付厌止,你应该知道得寸进尺的下场。”

    付厌止丝毫不惧:“噢?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还有更得寸进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