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洒了你一脸的红酒,可我不是故意的,但你也可以认为———我是有意的。”

    说完,姜软软看了一眼金发女人身旁的付厌止,又一副冷冷言辞补充道:

    “这位小姐,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表演的这一出戏剧对你旁边的这位付先生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我是毒妇这件事,他比你更清楚。”

    姜软软说完,看向不远处的瑞安,深感抱歉:“瑞安先生,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了。”

    瑞安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对着她点了一个头。

    姜软软转身潇洒离去,毕竟这场酒会是瑞安邀请她来的,甚至为她介绍了不少国外的名流商人,发生这样的事,说不定她刚才好不容易积攒的些许机会也没有了。

    姜软软出了酒会大门,留下酒会里一群各怀各异的人错愕的表情和目光。

    金发女人完全对姜软软的举动感到猝不及防,如果说刚才的她把自己演绎成了故意被出丑的模样,那么现在…她脸上红酒的痕迹证明着她现在是真正的在出丑。

    金发女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看着姜软软离去的背影,骂骂咧咧的就要追出去讨要个说法。

    却被付厌止拦了下来,付厌止冰冷森寒的眼眸毫不修饰地落在金发女人的脸上,“怎么?还嫌不够丢人?”

    付厌止说完这句话就要转身去追姜软软,但又回头对着金发女人像是下令般地说:“还有,从今天开始,别再联系我。”

    付厌止说完,朝着姜软软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付厌止嘴角微微上扬,今晚的姜软软让他看了一出与往日所见不同戏剧的戏码。

    女人之间的那些小把戏,无非就是争宠罢了!

    可…姜软软好像从来都不需要谁的宠爱,包括段辞的她似乎也一同不要,所以这么多年也从未和白晚琪争过吧。

    想起刚才她那模样,心底不自觉对她多出了几分赞赏。

    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还骂过她是受虐狂,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是受虐狂呢?

    或许她真的只是,对段辞“特殊”而已。

    付厌止追出去的时候,只见姜软软正在路边打车,他跑了过去,站在她身旁:“表嫂,你…”

    姜软软不知道付厌止为什么会追出来?莫不是为了给他的小女朋友讨公道?

    “我怎样?”她问。

    付厌止有些不自然地说:“表嫂,刚才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姜软软轻笑一声,“你想多了,没有其他事的话,你还是回去好好哄哄你的女伴吧,也不枉费她精心为你演了一出戏。”

    姜软软的语气很平淡,可付厌止却能在其中听出几分讥讽之意。

    他转移话题:“表嫂,你住哪?我叫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