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让那农女去闫家闹,一下子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了。
“可他为了解除婚约,在家里寻死觅活的。居然还肯听劝,回到国子监参加考试。”
沈恪恒笑了笑:“莫祭酒为我们争取了不少福利,可他在管理上也很严厉。这几日是岁考,任何学子都不得无故缺考。”
莫栀山之所以为学生争取各种待遇,最终目的就是想让他们精进学业。
可不是为了别的。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浪费光阴,不刻苦读书的学生了。
但凡以后想要进官场的,没人愿意给莫栀山留下坏印象。
贺启明也是。
沈华筝秒懂,看似是永安伯稳住了贺启明。
实则是他顺着家里给的台阶走了下来。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贺启明只是想要退婚,又不是不想要前程。
他脑子进水了才会做一些得罪莫栀山的事情。
沈华筝:“闫家姑娘倒是个性情中人。”
这种性格好啊,不会被人欺负。
不像刚才那个话本子里的贵女,不管什么罪名,什么锅都敢往自己头上扣。
想到回程的马车上周氏说的那些话,沈华筝不由得笑了。
也不知道没了闫家这门婚事,贺启明还能不能登上世子之位。
沈恪恒又吃下一颗冰糖葫芦:“确实是性情中人。闫姑娘打完人还说,以后见贺启明一次就要揍他一次,让他见了她就绕路走。”
虽说这闫家姑娘这些年一直跟着闫将军他们在边境,今年回来过完年又要回去。
在京城待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可不知道为什么,沈恪恒有种预感。
贺启明很有可能还会被打。
而且,今年除夕宫宴,闫家跟贺家人肯定都是要去的。
那贺启明……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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