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院内。
螭月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上。
身旁是好几个喝空的酒坛子,胡乱摆在地上。
陆川见状,不由得眉头一皱。
他快步走上前去,劈手夺过螭月手里的酒壶。
“行了别喝了,伤身!”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螭月豁然抬头,俏脸上闪过一抹喜色。
“陆子安!”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洞房花烛……”
话说到这儿,螭月神情又暗淡了下来。
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别管我,你自己洞房去吧!”
说着,她便伸手去夺酒壶,却被陆川紧紧攥住。
二人争抢间,酒壶里面的酒洒落而出,将螭月上半身浇得湿湿的。
陆川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因为螭月此刻已经卸去了甲胄,只穿着白色素衣。
酒水打湿之后,雪白的衣裳已经透明,鹅黄颜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因为浸湿而紧贴皮肤,堆积出深深的沟壑,令人挪不开目光。
“好了,螭月你已经喝醉了。”
陆川笑着开口道,眼神贪婪地扫视着眼前佳人。
不料螭月听后顿时大怒,“胡说八道!我可是千杯不醉!”
“王富贵和朱希忠这两个家伙,都喝不赢我一个!”
“你若不信,咱们再战三百回合!”
随即,螭月顺手将巾帼给扯了下来。
巾帼,这是妇人所佩戴的一种头饰,类似帽子。
下一刻,满头青丝如瀑垂落。
此时的螭月,眼神迷离,脸颊酡红,美得无法形容。
她似乎不再是那个英姿飒爽的禁军统领,而就是一个为情所伤的普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