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翊抬眼,不满看着魏秀。

    “我兄长最是复礼克己,君子之风,花家是他本家自然要去处理。”

    魏秀叹气:“好好好,是我说错了。”

    他给柳翊倒酒:“我给你赔礼道歉。”

    柳翊接过酒一口喝了。

    魏秀坐回去,盯着水面眼眸越来越黑,如同桃花一般的眼睛都沉寂了片刻。

    他端起酒杯一口喝完了里面酒,又笑起来,给柳翊倒酒后道:“来,杯酒解千愁,我陪你喝。”

    柳翊不能去送花念,烦躁之下将酒喝了。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没一会儿就去了一坛酒。

    花念此刻已经启程出了柳城。

    马车上,花念收到了来自皇城的消息,魏宿参了他一本,参他爹作风问题。

    他将消息扔进火炉,这人有病。

    魏珏也觉得魏宿有病。

    花念他爹都告老几年了,而且是花念他爹作风问题又不是花念作风有问题,这个折子还是被魏宿递了上来。

    甚至在朝上骂了一遍人家爹为老不尊。

    不痛不痒,犹如稚童玩过家家。

    魏珏复杂看着魏宿,这么多年还没见魏宿对谁这么上心过,追出去查都要查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参花念一本。

    魏宿只当自己没察觉魏珏的眼神。

    “皇兄,这种事不扣花念一年半载的俸禄说不过去吧。”

    他查邀月楼的人查到了花家,当年花念果然是被拉去邀月楼的,花念他爹那人怂,他爹的那些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查花家这些人比查花念简单得多了,查到的东西若不是年代久远缺少证据,他非得送那些人去见阎王。

    花念怎么不学学他爹,蠢一点呢,啧,不过蠢一点的话当初也不能射他一箭并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了。

    魏珏颇为无语,用什么由头扣?

    看着魏宿不依不饶的样子,他答应道:“扣扣扣。”

    扣完了他找个由头赏回去就是了,他看着魏宿询问:“你最近在查什么?快将这京都翻过来了。”

    魏宿顿了会儿:“臣弟再查花大人的过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