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
几人站在原地等了几分钟,救护车呼鸣响起。
应蕴安下楼给人开门,护士们抬着担架把人抬走了。
李雯暖哭哭凄凄跟上。
应蕴安看着离去的救护车,又看了看符岁一。寂静良久,出声。
“幺儿,我们不跟上去吗?”
“跟!”
“那我们怎么还不走,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凉凉地扫了眼乱七八糟的地上,冷峻。
“没看见这屋子乱七八糟的吗?没处理干净怎么走。”
应蕴安懵了。
“啊!还需要我们处理。”
我笑了笑了。
“怎么可能?”
我侧头,轻轻拍了拍睡得不省人事的蜈蚣,含笑的嘴角带着算计。
“谁搞的破坏,谁来?”
下一秒!
我抓起头蜈往地上丢,冷训斥。
“一天天就知道睡睡睡,还不赶紧给我起来把屋子给打扫了。”
头蜈睡得正香的,这一砸。
差点没把蜈蚣给摔死。
头蜈揉着发懵的脑袋,愤愤不平地昂头看着此刻对他而言的庞然大物。
“符岁一,你想摔死我,好继承我的业力吗?”
我不屑哼唧。
“就你那点业力,还不够我都还牙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