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提出的反驳。
在林琼的心里,我和秦翌年是她的亲人。
曾经她和秦翌年的那些事情也是对我最亏欠,她怎么可能会不希望我尽早回来,然后跟秦翌年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呢?
但是,林琼对秦翌年的有意隔开的距离,还是没能避开。
此次秦翌年带着芊芊在游乐场的照片还是被送到了我的眼前。
拍摄者是薛启迪的手下,薛启迪好几个小时没出现在我眼前,如今出现,又成功将他的目的给达到。
我看到薛启迪的第一瞬间,头皮发麻,还有心口沉重发闷,这些都是因为对薛启迪的嫌弃,还有怒火所导致。
我的第一反应也是将头给偏到一边。
但是,薛启迪有手有脚,他可以自己走动到我的面前来。
他刚刚走近,我就不耐烦地朝着他甩话:“薛启迪,你这一天到晚还真是够清闲的。你没事做,哪怕是你把我的血抽去做实验也没关系。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像个苍蝇一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如果是个虫子,至少还不会像苍蝇一样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每天嗡嗡嗡,嘤嘤嘤,挖槽,真的好烦的。
我纵使可以对薛启迪忍让,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忍受薛启迪故意挑起我的怒火呀。
就照薛启迪这样的做法,我估计我最后等不到安迪他们过来救我,我就已经被薛启迪给活活的气死——
“别这么讨厌我嘛。我过来就是给你送消息的。你和秦翌年分别这么长时间,上次才是打了一个电话的时间,难道你就不想见见秦翌年的近照吗?”
“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你付出的心血所救的芊芊恢复的怎么样吗?”
薛启迪一连朝着我丢了两个问题,直戳我的心脏。每一字,每一句,就像是尖针一样,一下一下地刺在我的心口,窟窿遍布,鲜血淋漓。
我和秦翌年历经五年,孕有三个孩子,我和他好不容易举办婚礼走到一起。本是幸福过日子的时间,我却和秦翌年分居两地。
试问,我怎么可能会不想念秦翌年呢?还有芊芊,那个身患白血病的孩子,在经历过才能明白放弃孩子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我和林琼童年都过的不幸福,所以不忍心让孩子遭罪,所以,我和林琼才会将孩子给留下来,因为孩子是无辜的。
林琼的坏消息没有传来,这就证明芊芊现在是健康的。但是,薛启迪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问我这些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用秦翌年跟芊芊来威胁我什么?跟你做,还是和秦翌年离婚?死心塌地的跟在你身边?”
我呼吸沉了沉,朝着薛启迪甩话质问,也是控制住自己内心悲痛的情绪。
薛启迪过来问我这些就是故意的,我怎么能表现出悲伤的情绪来让薛启迪笑话我呢?不,我不能让薛启迪来笑话我。
“盛欢颜,我知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很糟糕。但我绝对没有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居然这么的糟糕。我问你这两个问题,只是想你自己有个意识。我给你说这些,只是想你清楚的意识到,你做这些不值得——”
薛启迪朝着我凉凉甩话,但前面,说话却有几分悲悯。是我不信任带给他的哀伤,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