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乃外室,父亲甚至未曾明媒正娶,他们三房岂能算作方家人?!”
“您万不可屈从于对方的威势啊!”
“奶奶,我亦是不服!”
方彪紧攥拳头,满脸的不情愿。
自幼被自己欺凌,一直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方离。
忽地有一日。
竟骑在了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如此巨大的落差,令方彪如鲠在喉。
“都给老身闭嘴!”
方老太将手中的龙头拐杖猛地往地面一敲,一脸怒其不争地凝视着自己的儿子与孙子。
她正色厉声道:“既然做错了事,就理当承担后果。”
“三房虽未得你祖父明媒正娶,但体内流淌的是我方家的血脉,你们这般肆意欺凌三房,可曾将他们当作一家人?”
“做错了事,受罚就要站直。”
“若不想我方家遭清水城诸势力耻笑,你们就该承担起这些责任,向三房诚心诚意地致歉。”
“皆是一家人,有何迈不过去的坎?”
“难不成非得使我方家多年苦心经营之基业,毁于一旦?”
“老身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你父亲,去见方家列祖列宗!”
“可是....”
“休要多言,就照老身所言去做!”
方老太挥了挥手,不容置喙地打断了自家儿子的话语。
她的眼眸冷冽地盯着大房一家子,语气愈发严厉了几分,“若你们不道歉,从今往后,你们大房就给我去揭州分支经营那里的方家酒楼,此生休想再回主家。”
“......”
方明宏一怔。
未曾料到,母亲竟如此决绝。
然思及方离现今已臻大能之境,彪儿之师玄机子,亦命丧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