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蔡贞的手猛然指向我:“都怪我这个嫌贫爱富的儿子,不想认我,所以千方百计去找有钱人认亲。难道我不该阻止这一切吗?”

    “八年前,他抛弃我成为酒厂厂长江流的儿子。现在江流死了,他捞不着好处,不知道在哪听说我以前在你们家做过工的事情。这不就想尽办法来搅和你们的生活吗?”

    所有人,在蔡贞调到是非的指控下,望着我露出各色各样的神色。

    呵,这人。

    我微微叹气,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