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老爷子又喝了半碗小米粥,廖秘书长很详细地和刘主任了解了一下情况。
刘主任也给予了很肯定的答复,治疗方法也很简单,除了和米粥其他的食物都不能吃,也不用做任何治疗。
等胃气逐渐恢复到一定程度了,再逐渐地配合药物,最后又追加了一句:
“明天最好再让小唐来一趟,他那种扎针手法是以前华佗传下来的一种很古老的手法,现在没有人会。
如果老爷子明天还需要扎针,必须让他来。”
廖秘书长刚过四十五岁就能成为这么高职位的干部,对一些事的洞察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虽然对医术一窍不通,但是他从唐泽仁和刘主任的对话中就能听出来,老爷子已经过了最难的那道关。
而且俩人最近刚治疗过一个同样状况的患者,治法也完全确定了。
后面的治法很简单,就是隔两小时喂一次小米粥,等状况稍微有改善了,才会变更治法。
刘主任提出这样的要求,显然就是故意在抬高那个年轻人,也是想给孙院长难堪,看来这个孙思邈得罪俩人得罪的不轻。
于是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至于怎么治疗,我也不懂,您就自己看着办!明天牟省长估计一早就来,只要能让领导放心就好。”
说完又和李秘书嘱咐道:
“你提前和唐医生联系一下,让他明天也做好准备,抽时间来一趟,你把车给安排好了,别耽误人家太多时间!”
等廖秘书长走后,孙院长又很殷勤地在牟老爷子的床前坐着,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
但是老爷无精打采的,和谁也不愿意说太多话。孙院长看老爷子又要睡觉,待着也没什么意思,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病房。
临走时给刘主任安排了一个专门的休息间,还特别嘱咐周主任和小陆,一定要把老爷子服侍好,有任何事都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唐泽仁回到自己的诊所时,有很多排队的人在等着。也有人嘀嘀咕咕地和周围人说着啥,看表情显然有些不高兴。
唐泽仁也知道,自己上午急匆匆的走了,有好几个患者都是挂了号又退掉。
最主要是跑了一趟没看上病,心里一定不舒服。但是他也没办法,省长的老爷子病了,他不能说让等自己把所有患者都看完再去吧。
晚上睡觉时,邢娜问唐泽仁:
“我听小叶她们说,你今天让省政府办公厅的秘书接走了,很多患者私下里都有些不满意,说咱诊所嫌贫爱富、攀附权贵,这是怎么回事?”
唐泽仁也很无奈地说了一下具体的情况,侧过身搂着邢娜反问道:
“你说遇到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
邢娜把唐泽仁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让他感受着肚子里小生命的变化,很理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