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罐碎裂在地,苏景焕也看清了来人正是白浅清。

    “浅浅,浅浅你没事吧?!”苏景焕连忙上前碎裂的声音,正是拿着陶罐的白浅清。

    “无碍。”白浅清摇了摇头开口。

    同时,周围的黑衣人也被制住,苏景焕长剑抵在一人颈脖处,厉声开口:“说!你们是被谁派来的?!”

    可惜没等回答,只见他舌头在口齿间动了动,后直接口吐黑血,服毒自尽。

    “回殿下,是训练过的死士。”康华开口回道。

    苏景焕无言,收起剑来到太子身边,后伏身看了看春南的伤势开口,“伤在右肩,死不了。”

    苏景砚抬头盯着苏景砚,眼神数不尽的复杂。

    “殿下这是怀疑臣弟?”苏景焕开口,他现在被贬至江南,太子来江南的确是一个好时机,如若除掉太子,他的确有可能恢复之前的位置。

    但是江南是他的地盘,船也是他的,太子若是出了什么事,第一个嫌疑人也是他。

    苏景焕自问还没那么傻。

    意想不到的,苏景砚摇了摇头,“...本宫只是觉得,白姑娘跟你了不知是福是祸,皇弟当真没有爱惜美人之心。”

    言罢,船已靠岸,苏景砚将人抱起,径直下船朝着王府方向而去。

    一切归于平息,花魁大会在众人商议之下,竟还要继续。

    因为发生了这件事,苏景焕便十分不放心白浅清一人,自下了船开始便一直护在其身后,不超过三步。

    直到到了白浅清闺房。

    “殿下...妾身要换衣服了。”白浅清站在门边,无奈开口。

    “嗯,本王保证不会有人打扰你的!”苏景焕信誓旦旦。

    白浅清站在原处没有动作,盯着苏景焕。

    “怎么了?”苏景焕被看的发麻,浑身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左右瞧了瞧,四下无人只有他俩,当即更加莫名奇妙。

    “殿下和妾身?”白浅清伸手指了指苏景焕,而后又指了指自己,开口言道,“妾身要换衣服,齐王殿下确定要看着?”

    说完,也不等苏景焕开口,白浅清犹自叹了口气道,“果然,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殿下当真不爱惜妾身,要妾身好是难过。”

    而后转身朝着里屋走去,到衣架前,将外衫轻轻褪下。

    “不,不是!浅浅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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