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本王解释!”苏景焕磕绊开口,步子向前想拉人回来,但又反应过来于礼不合。

    “本王是着急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当真不是没将浅浅放与心上。”苏景焕说这,一手挡着眼睛,抹黑退到门后,将房门关好长舒口气,将手放下后继续言道,“本王知道浅浅与其余女子不同,本王是尊重浅浅的,浅浅...”

    苏景焕叭叭的说了一大堆,但却没听见白浅清的回答,心下莫名觉得不对劲,放低朝房门口走去,抬手轻叩了两下,而后试探开口:“浅浅?浅浅——?”

    无人应答。

    “浅浅?!”苏景焕破门而入,却见白浅清换好了大半衣裙,正瞅着衣架上最后一件外衫发呆。

    “殿下?”白浅清被撞门声唤回神来,喃喃开口。

    “这是怎么回事?”苏景焕上下打量,赫然发现外衫不知被什么划了个口子,以他多年的经验来判断,切面并不整齐,应当不是小刀剪子一类。

    白浅清似是看出来想说什么,直接解释道:“是簪子,殿下无需担心,妾身刚正在想对策。”

    “可有法子补救?”苏景焕问道,他明白白浅清在楼中树敌颇多,看白浅清的模样应当是知晓是谁下的绊子。既然她不想主动告知自己,那自己也不会多问什么。

    “刚想到。”白浅清扬起唇角,后从床边的柜子上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尽是些零碎针线,下层放着几只制作好的缠花。

    白浅清拿出一大两小三朵山茶花,□□渐变,很是可爱。抬手将其放在衣服破裂处比划了一下,倒是正合适。

    “殿下觉得如何?”白浅清转头问道。

    “画龙点睛之用,浅浅当真聪明。”苏景焕当即由衷夸赞。

    “还是之前嬷嬷教给妾身的,妾身也是闲来无事做一做,却没想到还能有今日之妙用。”白浅清回道,后穿针引线,缓缓开口,“还望殿下为妾身争取一刻钟的时间,妾身稍后便下去了。”

    “好。”苏景焕应下,不放心似的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离去。

    白浅清是压轴表演,本来前面还有一个春南,但是如今因为受伤,也无法再登台了,只得将白浅清的表演提前。

    苏景焕下楼时,本以为经过了之前的变动,百姓惜命,应当不会留下几个人继续参加大会了。

    但没想到,一楼大厅依旧是熙熙攘攘,座位供不应求。

    “王公子来了?专门来看浅浅的?那可真是来对了,待会就是浅浅上台!”

    “呀,赵公子,定的包间,这我可没忘!来两个人招呼着,带赵公子上去!”

    “李公子别生气,今儿大厅是没座了,当真是照顾不周,只能麻烦您移步二楼,那有刚刚搭的椅子。”

    那李公子闻言却是更加不满开口:“去二楼?那不是瞧不见白姑娘了?就个脑瓜顶本公子还看什么?!”

    嬷嬷当即陪着笑脸开口道:“是您说的对,但这...您若在大厅,只能站这了,当真没位置了...”

    “站着那就站着!给本公子找个好位置站着!”李公子朗声开口,倒是也没见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