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个趔趄的虞晚,瞪了乔珍珍一眼,“好了,现在没事了,你也不用操心。”

    “嘁,说得好像谁爱操心一样。”

    乔珍珍贫完嘴,又留意起编织筐里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她面露疑惑道:“你这是从哪回来?”

    “……”

    真是该机灵的时候不机灵,每到这种事乔珍珍都很会抓重点。

    虞晚揉着胳膊,敷衍道:“我不是要躲知青办的人吗?所以在外头住了两天。”

    “外头哪?”

    “一个熟人家。”

    “熟人是谁?”乔珍珍追问。

    “就是一个熟人。”

    乔珍珍急了,“你快说!别想瞒着我。

    到底是哪个熟人?”

    “你连名字都不敢透露,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还是说,你被……”

    虞晚被说得心口一跳,提裙坐到椅子上,“你别瞎猜,行不行?”猜得也太准了。

    乔珍珍是彻底急眼了,一副恨其不争地咬牙切齿:“讨厌鬼,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吗?

    你在京市都不认识几个人,你说的熟人又是哪个熟人?”

    “你要真被怎么了,你瞒着我干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是谁,我一定帮你教训回来。”

    “唷,你还要打架啊?”虞晚故意逗她,摇着躺椅,别提有多悠闲自在。

    眼瞅着乔珍珍快要发飙,她又轻笑着安慰她。

    “好了,别问了,我什么事都没有,也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去,给我泡一杯茶来。”

    乔珍珍被讨厌鬼不领情的样子给气着了,“喝个屁,自己泡。”

    “你茶艺那么好,我泡就是浪费,快给我泡一杯,我这几天东躲西藏,不是睡桥洞就是蹲小花坛,连着翻了好几天的围墙,可真是遭大罪了。”

    “桥洞花坛就是你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