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有些不相信,但她宁愿是这些熟人,讨厌鬼长得太招人,她实在不放心,要不教她些腿脚功夫?

    ……

    一下午,不管乔珍珍如何旁敲侧击,虞晚都没跟她透露半个字,等到傍晚刘萍下班回来,刘老太也提着个保温桶来了家属院。

    这会儿过来,那肯定是有事。

    看到两个女儿都在家,连晚饭都做好了,刘萍忙着奔走多日的疲惫,也在这一刻消散。

    “小虞,珍珍,来,先喝一碗姥姥熬的消暑祛湿汤。”刘老太把带来的解暑热的草药汤分了出来,又感叹起乔珍珍给家里争了一口气。

    乔珍珍听了得意得不得了,总觉得自己是忍辱负重,苦尽甘来。

    以后还要干出些大事,让她妈还有她姥姥和讨厌鬼都刮目相看。

    刘萍也笑着夸了两句,夸完又一脸晦气地说起知青办的人,“也不知道这帮人是怎么回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闹得我们家里不安生,他们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人。”

    虞晚一直没说话,斯斯文文小口小口地喝着枣红薏米汤。

    她红馥馥的唇瓣偶尔吐出一粒枣核,额间因喝汤热出的一层薄汗,湿濡濡地浸湿在她眼底,让人看不清也看不透。

    知青办的人突然没再蹲守乔家,乔珍珍的毕业证又在同一天放了下来。

    其中要深究的缘故,能在谁身上?

    刘老太跟刘萍心知肚明,可又不好直接点破,就在这么睇来睇去的眼神里,转眼就到了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