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所有人,他,麦葑麟,在和弟弟苟合。
手背紧紧捏在耳旁的床单上,侧过脸去,咬住嘴唇,模糊视线里看到手臂上一根青筋跳起来,随他五指时隐时现,手臂上青色血管浮出来,皮肤病态似的白。
麦宣歧爬上来,覆盖到他身上,伸长红色舌尖裹了透明淫液要和他接吻。麦葑麟不肯,咬紧嘴巴,都滴出血躲他。
麦葑麟大腿被他叠起,麦宣歧长臂缠住他匀亭玉白的两条长腿,埋到他腿间去。
麦宣歧力道不轻,昨日的印子还留着,他腿根儿起还有骇目的红色斑驳,睡一晚起来有些发青,也有的变深紫。
麦宣歧自然知晓他为何发倔,冷笑,捏住他两颊,扼使他嘴唇张开来,分开红红肉洞,混着唾液把精水蜜液送进他口中。
贴在麦葑麟耳边,哑了嗓子还缠着酒意:“你叫大声点,让麦峦雄也听到,让爸爸听我们在做什么,好不好?”
他眉眼都弯了,好灿烂的笑。
麦葑麟看到弟弟,他额角淌出豆大汗珠,沿着下颌角滑下来,散发性感气息。麦葑麟想其他在他床上的女人会如何看他,为他流的汗,散发的亢奋气息都痴迷。
可现在,麦葑麟却觉得他戴了张好丑恶的面具。
麦宣歧鸡巴圆顶抵住水淋淋穴口,顶腰插进去,一下磨上他肉壶口。
麦葑麟猛地抬头,五指抓紧床单,陷进床垫里,一紧又蓦地放开。
还是不肯叫,尖小喉结顶着,要把脖子撕裂道缝,舌肉颤颤痉挛似的,咕咚一声,把混有自己精水与弟弟唾液的一团黏稠吞下去了。
他哑着声音,在黑绸缎上轻轻喘息,像朵玫瑰,要枯萎了。
麦宣歧托住他后腰陷下去两个腰窝,往下拽,看水灵灵穴口一点点被撑大,要透明了的白,把赤红阴茎都吞进去,只剩囊带在外面。
麦宣歧手指强硬探入他唇齿,缠着麦葑麟软舌,狎昵地冲他笑,操得很深,凑他耳边:“哥,bb,你乖点,叫给爸爸听,叫大点声。”
麦葑麟咬唇很近,牙齿陷进肉里,他目光好空,睁大眼睛望天花板上吊灯,烧痛他眼珠了还要看,空洞洞的。
腰腹抽着痉挛,被弟弟按下去,抵住肉里裹着的阴茎。
叫他bb又叫哥哥。
麦宣歧还是这样,不成体统。麦葑麟也还这样,被他一句爱你,就轻易哄骗。
麦葑麟觉得他笨,又好傻,学金融知识似的,总学不会。
学了一遍、两遍。三遍都总学不会,记不住。
麦宣歧说的哪里是我爱你,钟意你。
分明是我怨你,憎恨你。
麦宣歧恐怕真的喝多,睡得很熟,麦葑麟缩着身体从他床上下来,脚尖都酸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