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葑麟脸色霎时白了,冒出个念头——家里的人……都知道了吧……

    那他这些日子,在家里待着,仆从都如何看他?

    谁都知晓兄弟二人秘事,谁都知道麦葑麟为兄不仁,当真像麦宣歧口中的骚狗荡货,躺在床上敞开双腿等着亲生弟弟干他、肏他。

    王妈是不是也知晓了?她在母亲在世时就跟着了,把麦葑麟带大,几乎是他乳母。

    他的乳母如何对他做出评价?

    浪荡?淫贱?不知廉耻?

    还是会跟弟弟一样,骂他骚货又说他婊子?

    麦葑麟浑身发冷,还泛起麻,推着麦宣歧的手都抖。

    佣人走出去时,脚踩木质地板咯吱咯吱响,好似一声声呻吟,发自麦葑麟唇齿,打回他脸上。

    麦宣歧还笑着,嘴唇捕捉他张开来的红色肉唇,舔开缝隙,又碰上麦葑麟洁白贝齿。他醉眼惺忪,只顾着看麦宣歧琥珀色眼眸中映出他篝火似的英俊面孔。

    麦葑麟嗓音抖得厉害,哑着,那道喉管儿里的小孔张不开,问他:“阿麒……何小姐肚皮里嘅baby是……”是你的吗?

    说着,不敢问了,麦葑麟不愿要他的回答,肯定的、否定的,都不愿要,都是坏的,无所谓答案与否了。

    他衣服被扒光都不抗拒,反正在他人眼中早就被撕得赤裸,皮肉都烂了,敞露内里猩红的肉。

    “阿麒,做人唔好噉嘅……”

    做人不好这样的。

    小孩生下来要怨恨的。何小姐也要伤心的。

    何小姐那么好的女仔,麦葑麟不想她像自己一样伤心,不一样的。

    “我不一样的……”他的手垂在身旁,目光中全是弟弟的身影,但顶着灯,他看不真切了。

    “我是你大哥,何小姐同我唔一样嘅……”

    麦宣歧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醉意眨眼,只顾亲吻他薄白面皮。

    头顶流苏灯闪耀,晃麦宣歧眼皮里去。

    他向后倒在床上,被他捞了腰抬起来,空气里剥出两条笋白似的长腿,白皙的身躯在麦宣歧黑色天鹅绒床单上都刺眼,像漂浮在空中,浪一样摇摆起伏。

    英俊高大的青年撑开他身体,手里捏又玩他湿润花蕊,埋首进去,锐利唇齿力度很大,裹住他阴茎,吞咽时发出咕滋水声,又用齿间磨着他肉穴上胀红的小尖儿舔,有倒刺似的,舔的他脏腑都揪住。

    浑身沁出水来,眼睛里也是。

    麦葑麟不叫出声,叫出来了,好像就坐实给外面那些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