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欺行霸市顽固子弟的身份,并不是冤枉他。

    “对,就是特使李布衣,那可是我陈山河未来的老丈人。

    他可是特使,官职高于县令,且仅次于洲太守,在这里,谁都无权审问我。”

    陈山河继续口出狂言。

    “是吗?

    后台挺硬的,那你可知,我是谁?”

    李婉儿已经失去了在这里逗留的耐心,这种人,别说是让她失去名节了,就算是让她丢了性命,这个婚,也得毁。

    “不知道,给我滚,让我老丈人过来见我。

    要是别人的话,老子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水。”

    陈山河说完,还不忘记对着地面吐了一大口唾沫,以示轻蔑。

    “嘁嘁嘁!”

    两个前来陪同提审的杂役,都被陈山河的态度给吓到了,想开口提醒,又害怕受到牵连,怔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今天,不管你想不想知道,我都要告诉你。

    陈山河,你给我听好了,我叫李婉儿,是李布衣的独女。

    今日,我并不是来提审你的,而是来悔婚的。

    这是本姑娘的休书,字已经签了,望你好自为之。

    另外,我提醒你一句。

    我父亲,之所以更名为李布衣,是因为他的心,永远跟百姓在一起,唯布衣通人性,唯有布衣能断情。”

    李婉儿从宗卷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休书,丢到了陈山河面前,转身就走。

    “噗通!”

    陈山河彻底的傻眼了,看着休书上的内容,整个人都崩溃了,对着李婉儿背影嚎啕道:

    “不,不!

    婉儿,你听我解释,我真不知道是你过来了呀。

    我要是知道是你,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跟你说话呀。

    我,我是冤枉的呀,婉儿,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