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磕头了呀!”

    “砰,砰!”

    陈山河跪在地上,对着坚硬的地面,重重的磕着响头,没多久血水就打湿了那封休书。

    可惜,眼前早已经没有了李婉儿的身影。

    “啊!

    啊!父亲,父亲,救我,救我呀!”

    陈山河彻底的崩溃的,仰头大哭三声,便昏死在了牢狱之中。

    “哼,咎由自取!”

    二牛乐呵一笑,躺在了枯草上嘚瑟道:

    “自作孽,不可活呀!”

    两个杂役,看着昏死过去的陈山河,纷纷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就走。

    里长府内室。

    李布衣,李婉儿相对而坐,沉默了良久,李婉儿这才开口道:

    “父亲,那陈山河我已经见过了。

    休书我也已经递过去了,此等人品,着实是粗俗肤浅之人。

    女儿觉得,他是罪有应得。”

    “哎!

    婉儿,委屈你了,都怪为父当时听信了谗言,让你不明不白受了这婚约的束缚。

    都怪为父呀!”

    李布衣愧疚落泪,泣不成声。

    这件事,李布衣其实早就清楚,可两家的姻缘早就定下了,女儿不开口,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过多的去干涉。

    然事已至此,婉儿再嫁,必会遭人口舌,这辈子,定免不了唾沫袭扰呀。

    “父亲不必自责,这或许就是婉儿的命。

    对了,父亲,那个李子墨到了吗?

    女儿倒是很想见见他,想知道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