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暄几句，又一辆车驶来。
这次万行长快步迎了上去：“方总，你可真是贵人事忙，姗姗来迟啊。”这热情的笑、激动的劲，跟适才的穆父有得一拼。
穆父表情僵硬一瞬，不过很快恢复自然，他也提步走了过去。
“万行长，这位是……”目带疑惑的望向来人。
万行长介绍：“T.M集团亚洲区域总裁，方杰。你叫他方总就好。这位是穆氏总裁，穆长云穆总。”
方总与穆父客套的握手：“幸会。”
穆父笑容矜持的点头，心里却尴尬不已。
此刻他明白过来，万行长之所以守在球场门口，哪里是等自己啊，人家是在等T.M的总裁。
三个混迹江湖的中年男人都是人精，哪怕心里有再多揣测，面上依旧笑得爽朗。谈笑风生间，几人进了高尔夫球场。
换好衣服，拿着球棍，三人边做热身边闲聊。
穆父发现不管自己如何跟万行长套近乎，万行长却不领情，一个劲的往方总身边凑。倒是方总，态度不偏不倚，一会答答万行长的话，一会跟穆父闲聊几句。
没有跟谁特别热络，也没特意冷落谁。
打了两局球，方总接了个电话，先行离去。
球场里只剩下穆父与万行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穆父觉得方总离开后，万行长的态度疏离了不少。
找了个话题，穆父开口：“你跟方总很熟？T.M也是你们银行客户？”
万行长挥动球杆，小球破空飞远，落定后滚动，在离球洞几公分远的地方停下。万行长“啧”了声，才回答穆父的话。
“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这不是跟几家商业银行争取他们这个大客户吗？”
“你们银行势力摆在那，只要T.M高层有眼光，就会选择跟你们银行合作。”
好话谁都爱听，万行长也不例外，脸色回温不少。
见状，穆父眸光一闪，想趁机提自家公司贷款的事。
他话刚说一半，就被万行长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
接下来万行长做出专心致志打球的样子，每次穆父有心提公司的事，他都会避开。
几个回合下来，穆父心领神会，知道万行长不想跟穆氏继续合作。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