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安静的像坟墓。
司马戟随手打开落地灯,在地板上投映出一轮虚假的夕阳。
不过他向来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兴趣,只是觉得这灯照明效果不太好,微微皱了皱眉头。
“先生。”
桌子旁一人道。
“还是保持原状,什么都不用做吗?”
“不用。”
司马戟坐在沙发上,翻开本游轮上自带的杂志。
“虽然凶手的作案频率非常高,但毕竟这艘油轮就这么大一点,除非他能插上翅膀飞出去,否则左右也离不了这片海域。”
那人急道,“可到现在为止,真凶是谁还没有头绪,如果先生允许我们介入的话,一定能够更快推进情……”
“这可不行。”
司马戟笑着打断他,指了指天花板。
“船上还有人盯着呢。”
“拍卖马上就要开始,如果这时候被船主人抓住马脚,对我们来说反而得不偿失。”
茶几旁的年轻人沉默片刻,再三斟酌却还是开口。
“可是先生您的身体……”
司马戟知道他想说什么,道,“没事。”
他甚至敞开怀抱,雄鹰展翅一样展示给对方看。
“船主人下的那点儿老鼠药不碍事,你看我像有什么事的样子吗?”
对方盯着他不说话。
司马戟笑笑,他这晚笑的次数好像格外多。
似乎是因为这点态度松动的缘由,给了对方勇气。
年轻人仍不肯放弃,一双眼睛闪着执着倔强的光。
“我们大家……其他人也很担心先生。”
“就连当初上船时的身份也是,您怎么可以用真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