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苏郎赢了!”魏红棉喜极而泣。
魏叔玉也是大喜,“好样的阿澈,让这些骄傲自大的世家人瞧瞧你的厉害。”
魏征只是面带微笑,却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苏澈的眼神越发的满意。
“大哥,这苏澈居然还真赢了!”武元爽都傻眼了,“那可是薛道宗,鼎鼎有名的大儒啊!”
武元庆哼了一声,“赢了又如何,还不是彻底把薛家给得罪死了?你以为薛家会就此作罢吗?”
武元爽缩了缩脖子,“你说的对,咱们还是要跟苏澈恩断义绝才是,免得引火烧身!”
就在两兄弟合计的时候,在不远处的阁楼上,李二看着窗外,抚掌道:“痛快,真是痛快,还好朕来了,差点就错过了这等场景!”
长孙无忌苦笑着没有说话,一旁的房玄龄道:“苏澈这两首诗,哪怕只是半首,都堪称绝句,真不知道全诗是何等的惊艳!”
李二也是点头,他也想知道,但他总不能下去问苏澈吧?
一旦他下场,这性质就全变了。
薛道宗咬牙看着苏澈,强行撑住摇晃的身躯,“你能补全这两首诗吗?”
“你认输,我便补全!”苏澈淡淡道。
薛道宗深吸口气,众目睽睽之下,他岂能耍赖?
即便身后,薛家子弟都说苏澈卑鄙,可他很清楚,才华这东西,不是作弊耍赖就有用的。
“某,认输!”薛道宗道:“以后,有你苏澈的地方,薛某,退避三舍!”
“好,敢作敢当,你还算个汉子!”苏澈拱了拱手,回了一礼,以表尊重,随即补全了两首诗!
薛道宗念诵着:“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波澜壮阔,气势宏大的战争场面,也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信念。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薛道宗突然自嘲一笑,“好一个千万孤独,好一个苏澈,我那百里无踪迹,是落了下成了,薛某输的不冤枉。
你的诗才,大唐难寻敌手!”
薛道宗走到薛大鼎跟前,一脸惭愧的道:“家主,我输了,今日起,我会继续研读经义,不大成绝不出门!”
看着一脸决绝的薛道宗,薛大鼎也是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