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
蝴蝶:“吸管是吸管,嘴是嘴啊。人类不也可以一边喝饮料一边说话吗?你真的是人吗?”
蝴蝶:“太过分了吧,人家正在抒情哎。没眼色的人类。”
姜韵晚:“……”这个梦有点过分了。
脚下踩着厚厚的草甸,走动间,花瓣和嫩叶的绒毛,刺激着皮肤微微发痒,草茎勒的过于紧了,腿根微微蛰痛,大抵是磨破了点儿皮。在这个奇怪的梦境里,一切的感官刺激最终都沉淀成了情欲。
姜韵晚边走边喘,来到一片茂密的原始密林。蝴蝶不舍地与他告别,说前面的空气自己无法呼吸,又叮嘱他,一定要睁大眼睛。
“不要让蜘蛛和蛇发现你的踪迹。”
高耸的树木遮天蔽日,粗糙的树枝划开轻薄的外衣,姜韵晚牢记蝴蝶的告诫,跟着微闪的莹光快速前进。只是…
飘荡在树枝上的雪白细纱,越积越多,整个空间银装素裹。姜韵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跟错了路引,来到蝴蝶口中的“盘丝洞”。
他尝试倒退,却被脚下不知何时蔓延过来的细纱缠绕包裹。他尽量轻巧的解开缠绕在自己脚踝的蛛丝,不去惊动深处的巨物,慢慢折返。
铺天盖地的蛛网把他兜了个彻底,林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姜韵晚看不见的网外,八只腿的捕猎者徐徐而至。
这只捕猎者黝黑的身体长了四对碧色的眼睛,浑身刚毛闪烁着诡异的蓝绿。它在姜韵晚踏入森林的瞬息,就被对方扑面而来的发情气息吸引。谨慎地躲在暗处,耐心地等待,小心地牵引,终于等到这只发情的雌兽走入精心布置的陷阱。
正在思考如何靠近,就发觉对方打算逃离。
它急不可耐的抛出精网想要证明自己,再注入更多精液后,它带着胜利品回归为爱打造的巢穴。
挣扎逐渐缓慢,对方变得乖巧又安静。捕鸟蛛打开网袋,开始摸索起雌性的生殖孔。
眼前的这只雌性明显和自己长的不太一样,对方拥有滑腻的肌理和修长的四肢。下面还长一个散发着雄性信息素的柔软触肢。捕鸟蛛支起一条腿,好奇地戳了戳,换来一声急促的呻吟。它好像找到这只雌性的生殖孔在哪里了。
它早已成年,腔内备好足量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开始交配。
“啊…呜…”
它撬开雌性的生殖板把口器插入身下人的唇内,湿热柔软的舌不断刺激着捕鸟蛛的精拳末端,让它忍不住的,再往里面探、再往里面探。尖端触碰到咽部的悬雍垂,似乎是觉得好玩,来回拨拉着。
身下的雌性发出婉转的泣音,那是一种以它匮乏的大脑无法形容的、令它舒适的美妙频率,温暖的腔室让它有些不舍得拔出去,短硬的刚毛直立,刮蹭着口腔内细软的嫩肉,像是一只软毛刷,不断进出着嗓子眼,姜韵晚被折磨的喉咙发痒,咳嗽的咽部挤压着蓄势待发地精拳,口中津液肆意流淌,和眼泪一起跌落在蛛网上,被捕鸟蛛收拢起来,打算交配完再进行吸食。
它将一只精拳的精液输送进食道,迅速地掏出,紧挨着插进另一只蓄满精的鳌肢。
洞内传出一片片浅薄的呻吟,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戛然而止。姜韵晚的记忆还停留在被网住后,对方注射了半袋子腥甜到令人发晕的液体。再睁开眼,就已经在这狭窄的洞穴,被一只巨大的蜘蛛无休止侵犯着口腔。
食道再次被灌入浓稠的腥甜,这个形容也许并不准确。他的味蕾已经被麻痹,更多是用嗅觉探测出,淡淡的腥臊与回甘。
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精液溅射在蛛网上。姜韵晚感到膀胱很胀,他已经摄入了超量的液体。他恍然想起,自己和那只蝴蝶都忘了取出尿口的口器。
姜韵晚被憋得有些难受,轻轻咬了一下嘴里的触肢,拍了拍压在身上的巨物,表示自己不想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