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贱的秦南樯,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屁眼都松得不行了,哪配得上他哥!
秦阳愤愤想着,下一秒,他的膝盖被秦征猛地一踹,整个人跪了下来。
这动静不算小,周遭的人全都看了过来,但对上秦征那阴霾可怖的眼神时,又连忙转过了头。这里的宾客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仍然没一个惹得起秦征,况且秦征教训的是秦阳,都知道秦阳手段毒辣,没人想被秦阳把眼珠子挖出来。
秦阳不可思议地瞪着秦征:“哥……你?!你踢我……?你为了他踢我?!你知道他有多骚吗,我是怕他得了病传染你!……我说错什么了,你又要为了他教训我!”
他单膝着地,说不上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震惊,一时竟然没站起来。秦征一脸漠然,脸上虫子似的伤疤静止不动,只有胸膛猛烈起伏。
“秦阳,我上次是不是警告过你了?”秦征这一声冷极了,“你再说他一句试试?”
还没人敢当着他面骂秦南樯,秦阳是第一个,且三番五次,毫无收敛。纵然秦阳是他弟弟,他也不可能忍。
秦征和秦阳之间一时剑拔弩张。
“对,我是被肏烂了,”秦南樯突然开口。
他的眼睛和秦阳对视,看上去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但那轻柔的语气让秦阳汗毛耸立,“阳阳,你看过我的屁眼吗,松得连假鸡巴都含不住了,最下贱的老婊子都比我紧。但你哥就是喜欢我的松屁眼,天天钻我的被窝里给我舔肛,对着我的烂屁眼又闻又舔。今天早上他还舔过呢,我坐他脸上让他服侍了好久,你哥的嘴都差些被我的屁眼吃肿了。”
说着,他伸手摸了下秦征饱满的嘴唇,又摩挲他的齿缝。
秦征本来皱着眉头,想说什么,但忍住了,他配合地张开嘴,略微露出一截舌头。
“你住口!”闻言,秦阳怒不可遏,气得要站起来打他,却突然被秦南樯一脚踩在了肩上,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以为你哥就光肏我的松屁眼?”秦南樯邪笑一声,“他的嫩逼还喜欢吃我的鸡巴呢。没想到吧,你哥的逼还是个处子逼,又嫩又紧,连吃了好几根狗鸡巴才开了个口让我肏。这么一看,你哥真是贱到快没底了,一边要用处女逼服侍鸡巴,一边还得用这张嘴伺候我的骚烂松屁眼,你见过那么贱的男人吗?”
听见秦南樯这样轻贱秦征,秦阳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额角青筋暴起,眼泪要掉不掉。
但不知何时,他胯下竟然已经鼓起了无法忽略的一大团,在白色的裤子下看上去显眼极了。
听秦南樯说在他心里如天神般的哥哥有多贱,让他心里不可抑制地升腾起了一种灭顶的快感。他见过他哥在床上的样子,但那张因快感而扭曲的脸从来都是冷冷的,仿佛性爱是痛苦。
他从未想过秦征会流着口水给一个在他心里就是妓女的人舔肛。
“你哥这根骚舌头不仅舔过老子的屁眼,还舔过老子的臭脚,舔过地上干了的精液,舔过马桶圈上老子溅出来的尿。”一边说着,秦南樯也硬了,他换了个姿势,让秦征坐在自己怀里,硬起的鸡巴顶着秦征的背摩擦着,手揉着秦征的鸡巴。
“你哥这逼平时是不是金贵得很,谁都碰不得?你真得看看你哥用逼帮老子暖脚的样子……哈……我现在就让你哥在这么多人面前脱了裤子掰开屁股给我玩,你看看他敢不敢说不?”
“哥……”秦阳跪在地上,自下而上看着秦征。
秦征被秦南樯前后夹击,整个人都绷紧了。他手撑着自己膝盖,眼睛微微失焦,原本冷硬的脸上含情带媚,鼻腔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秦阳见状,喉结飞快地上下滑动,他从未见过这样子。
该死!他从来不知道秦征还会露出这种表情!
秦南樯原本重重踩在秦阳肩上的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松了一点,秦阳没注意到,只是朝前膝行了两步,仍死死盯着秦征。